昨天開會時,看了一篇〈History of Human Computing〉。文章去年就讀過,不過今年新生入學,所以又討論了一次。結論跟上次差不多,就是Human Computing做了老半天,該作者結論竟然認為最大的貢獻是發明了TEI(
Text Encoding Initiative)。H老大說,就好像寫一本建築史,寫到最後只說有很多神奇的營造技術,卻說不出蓋了什麼偉大的建築。
由此又講到台灣數位典藏的一些瓶頸。主要是,現在台灣各個單位都說得出來自己做了很多事情,花了很多力氣,甚至還不忘強調受了很多苦難。可是要說有 什麼具體的貢獻,帶來什麼衝擊,好像就困難的多。這問題好像還不只存在台灣,有趣的是,似乎越來越多人察覺到這個問題,但是公開討論的還不多,真正在思考 解決方式的可能更少。或許是太尖銳的追問,很可能牽動一些敏感神經。
一次跟L老師等人吃飯,他說到有次會議後的宴席,他問了身旁一位嫻熟GIS的研究生,大意是請對方舉出幾個GIS所解決的重大歷史問題。話出口,看見對方的反應,才驚覺這彷彿是個魯莽又冒犯的問題。L老師說,他真的無意暗示什麼。
上禮拜聽了幾場號稱Historical GIS的報告,我似乎有同樣的疑問。那幾場演講都是相當扎實且有價值的歷史研究,配合著數位化的地圖,講者娓娓道來自己的研究。但我的問題是,資訊科技在 其中到底扮演了什麼角色呢?換個方式問,如果把Information System拿掉,能不能就用Historical Geography來統括這些研究?如果可以,那Information System豈不成了可有可無的東西?
我們的文章發表後,會後有人跑來與討論。他說,感覺上現在這麼多的科技,就是讓大家做事情更快一些,找資料更快、圖畫得更快,但是研究者一些基本的 研究方法沒有受到什麼影響。能把事情做的更快,當然是件好事,但是既然投入的大量的資金與資源,大家似乎都在期待更多一些什麼改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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