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幾天看了一本《說揚州》,作者是澳洲的漢學家Antonia Finnane。書寫的非常好,很精彩,把揚州的方方面面的說了。從徽商與鹽業(這是我注意到本書的原因)、水利、揚州屠城的歷史記憶到婦女、揚州學派與地方主義等等。這本書還得了美國漢學界最重要Levenson Prize,算是實至名歸。

而我印象最深刻的,其實是Finnane講故事事的手法和功力。本書雖然處理了這麼多議題,可是十分清楚,不會紊亂。把揚州寫的活靈活現。我的一個粗淺感覺是外國學者的學術論文跟專書往往不太一樣,因為專書經過改寫,結構和敘事手法都有差異。而且,或許是他們預設的讀者是外國人,所以往往會把很多基本的東西先交代清楚,再復前行。相較之下,中文世界的學術作品反倒顯得嚴肅些了。
(圖中是作者和她的得獎之作)
香港的專著較在兩岸三地中屬於比較西化,相對通俗易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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